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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載] 癌症讓我活得更健康


以下摘自《癌細胞變快樂佛細胞 - 謝清佳 博士》
 
獻給所有深陷病苦的有情眾生及其眷屬.....
 
癌症讓我活得更健康 
 
  **作者謝清佳博士簡歷**
 
  學歷:美國雪城大學工商管理碩士 國立交通大學管理科學博士
  經歷:國立台灣大學資訊管埋系系主任 兼研究所所長
  現任:國立台灣大學資管系副教授
 
 道證法師囑咐我寫下得患癌症的心路歷程,來鼓勵
病友。雖然自認為得病的經歷很平凡,但是一路走來,
卻很順暢,沒有什麼艱苦:所以欣然接受了法師的慈
令,寫這篇文章和大家分享。
 
無常每個人都有一本帳,翻出下一頁是什麼,誰也
不知道
 
 在民國八十三年冬,沐浴時無意中觸摸到右邊乳房
有一顆龍眼般大小的硬塊,就到台大醫院就診。週五
下午看門診,週六照超音波,次週一就通知週二住院,
週三作切除手術。因為手術前無法判斷是惡性還是良
性腫瘤,所以手術時先作局部切除,立刻送病理化驗,
而我就躺在手術台上等待化驗結果,誰知一等就等了
將近二個小時。
 
手術室很冷,心裡又七上八下,應該是很難熬的一段
時間。所幸,學佛七年,平日以念佛為定課,就一句
接一句地念箸阿彌陀佛,慢慢地就平靜下來,也不覺
得難捱了。終於,手術室裡的電話鈴響了,醫生走近,
上了麻醉,作了癌症切除。
 
 一夕之間,我就成了一個癌症病患。當時,我四十七
歲,身體狀態算是不錯的,很少感冒,也沒有這兒痛那
兒痛的毛病,早睡早起,吃長素,體力也還不錯,偶而
還去捐血。
 
在台大資管系擔任系主任兼所長的工作,資管系在當時
是創系第四年,碩士班第一屆:而博士班也在籌備之中,
準備次年招生。工作雖不輕鬆,但也還勝任愉快。再怎
麼想也想不到會得癌症,事後,讓我深切地體會夏蓮 居
 老 居士的話:
每個人都有一本帳,誰也替不了,翻出下一頁是什麼,
誰也不知道。要謹防業力發動。」世事無常,誠然不虛。
 
死去的恐懼來自自己的妄念 
 
 癌症病患第一個要面臨的是死亡的恐懼,和對臨終前疼
痛的恐懼。家母不到六十歲就患乳癌,切除後復發肝癌,
三年就走了。我的姨母是子宮癌移轉到胃癌,二年就走了。
她們二位臨終都沒有疼痛。而一位遠房舅媽,在美國患大
腸癌,又移轉,不知開了幾次刀,九年後走了。據舅舅說
臨終前三個月疼痛非常,連嗎啡也止不住。
 
當我知道自己得了癌症,很奇怪的,第一個念頭,居然不
是恐懼,而是一種前所未有的輕鬆感覺:「啊!我終於可
以不用再活下去了!」但是,這個感覺只持續了幾個小時
而已,接著而來的就是「恐懼」,對死亡的恐懼,對臨終
前痛苦的恐懼,割捨不下自己未完成的學佛的功課和心願、
以及家人。
 
這些恐懼和憂愁,檢討起來,其實都是自己的「妄念」。
但是,人總是那麼無可奈何地,不能自主地被自己的妄念
拖著走。回想起來,我是怎麼克服這些恐懼和憂愁呢?
 
淨土行人,一生所求就只是臨終的那一剎那,佛來接引 
 
 當年,我有一群念佛的蓮友。念佛人最期待的就是預知
時至,自在往生,當我們一起念佛的時候,曾經半正經半
開玩笑地談論,得癌症也是預知時至。而淨土行人,一生
所希求的就只是臨終的那一剎那,佛來接引。
 
我就在這裡,找到了真實的依靠,而能無懼於死亡。所以,
當我同病房的患者,哭泣憂愁的時候,我還能夠泰然自若,
就是因為我很清楚地知道我一生所希求的就是臨終接引往生。
 
往生對淨土修行人而言,就是夢寐以求的解脫。我是在佛法中,
認識了死亡,對死亡有所準備,以阿彌陀佛的淨土法門為依靠,
而能克服了對死亡的恐懼。
 
不要被妄念拖著跑 
 
 但是,事情並不是那麼簡單,功夫不夠,明明道理很清楚,
卻不能時時觀照,有時候還是會被妄念拖著跑,停不下來。
記得剛出院回家不久,手術後身體比較虛弱,一時又想起癌
症的可怕,不能停止,佛號念不下去。
 
正在無助之際,隨手拿起「淨土資糧」,翻了幾頁,赫然幾
個大字:「您當前的第一件大事,同時也是唯一的一件大事,
那就是一句彌陀念到底......。一切不管,一切不問,心中
孤零零地單提這一句名號。一句念完,又是一句」。
 
就這簡單的幾句,當下清涼,佛號一起,妄念頓息。記得在那
段時間裡,也常念頌 夏老 居士的一首詩「大病中口占二偈辭世」:
 
 生已無可戀,死亦悉足厭;本來無生死,生死由心現。
 了知諸法空,始信一切有;西方有極樂,有佛無量壽
 
「不要被自己的妄念拖著跑」是我當時用來克服恐懼的方法,而怎
麼能不跟著妄念跑呢?就是在妄念中要迅速地提起覺照,立刻念佛。
 
要生活品質?還是要活久一點? 
 
 癌症病患除了要孤苦無靠地面對死亡之外,傷口還未癒合,馬上要面
對要不要接受化學治療的困惑。記得,當時我坐在電梯口前的日光室,
默默地數著念珠念佛,抬頭一看,是主治醫師,他說:「等一下就打一
針,作化療。」我一楞、馬上想到, 李豐 醫師和我的對話。
 
我在開刀的前一天中午,去臺大醫院的佛堂拜佛,就在那裡,
第一次見到 李豐 醫師,我的好同學病歷室的范主任陪我一起去佛堂,她
就介紹我認識了 李 醫師。開刀後,我到 李 醫師的研究室找她。
 
 她問我:「有沒有學佛?」「有!」
 
 又問:「修淨土嗎?」「是。」(大概是看到我的念珠,平時我盡可
能的珠不離手。)
 
 又問:「怕不怕死?」「不怕!」
 
 再問:「要生活品質,還是要活得久一點?」「要生活品質。」
 
 就說:「那我是你,就不作化療和電療。」「啊?!」
 
 所以,當主治醫師要給我作化學注射時,我就推說要等病理報告出來再
做。主治醫師說:「你的癌組織那麼大(7公分X 3公分),不用看報告,
也要做。」我還是推拖,醫師只好作罷。後來,病理報告出來,很特殊,
切除下來的癌組織雖然很大,但是外面不是癌細胞,是很硬的結締組織,
癌細胞緊密地封鎖起來,乳房上的淋巴都沒有轉移,所以,主治醫師
也就同意我不做化療。
 
 
這個事實,讓我得到很大的紓解。對自己的免疫系統有了信心,同時,也
對自然療法有了信心。我在開刀前,吃素至少有三、四年了。一般的說法
是,吃素能增強免疫力,或許,我的幸運就是來自素食吧!
 
 
〈註〉:癌細胞在體內長出,長到能檢查出或摸到,其實都已「歷史悠久」
了,而人常不覺有症狀,可見我們未「發現」時,體內免疫功能就已覺察,
而且悄悄在處理癌細胞了。有的癌,甚至在體內潛藏十幾、二十年,甚至一
直到其人遇意外災害死亡作屍體解剖才被發現,生前都毫無症狀。
 
   可知,當「免疫系統」功能良好時,是可以自行處理癌細胞的。人體
免疫功能甚奇妙,辦法也甚多(本性佛力不可思議),對癌細胞,有的能
「吞噬、消化、改造」:有的能「包圍隔離」:有的能改善條件使之「良性
化」。天然素食可加強此良好免疫功能。而可惜的是,這本來良好的免疫功
能,常被我們自己戕害破壞了,醫學研究,心中恐懼、懷恨、生氣、憂鬱、
壓力、生活不合理,飲食不當都會破壞免疫功能,才會使癌擴散。這些因素
是該由自己負責調適的。若能恢復自體免疫功能,自能康復。
 
而免疫功能之根源,在「心」!心安定,寬鬆、歡喜念佛就是「妙藥」!
 
有趣的處分單 
 
 之後,我決定依「自然療法」治療,放棄了醫師建議的電療和藥物治療(吃
荷爾蒙強制停經)。
 
醫師給我的處方是:
 
 離開台北(工作和家庭)一年(後來,我在埔里寺廟住
    了九個月)
 每日步行四小時(後來,我只有每日步行不到二小時)
 每日打坐三小時(這一項做得比較好,打坐念佛)
 每天要笑(一直做得不太好)
 凡事要往正面看(也一直做得不太好)
 要依自然療法(還算盡力而為) 
 
 開刀至今,已經五年又七個月了。雖比以前清瘦
160公分 、53公斤 :以前是56公斤 ),體力反而比以前好
很多,爬山四小時,不覺得太吃力,絕少失眠,胃口普通,
白頭髮很少,還不用戴老花眼鏡。比以前會笑,當然,還
笑得不夠。想法比較正面。
 
總之,手術後是「佛法」、「自然療法(包括飲食和運動)
」和「中醫」帶領我走過了癌症。同時,走得很順暢,幾
乎沒有什麼痛苦。下面,總結我親身經驗的一些康復的要
點,提供大家參考。
 
懺悔 
 
 得病之後,一定要自我反省,懺悔改過,重新塑造一個新
的生活和新的自己。絕對不能存著這樣的想法:「我這麼努
力認真誠心學佛,怎麼還會有這種果報呢?」
 
 這個想法,就是不明三世因果,就是「疑」,也就是非常
非常嚴重的謗法。懺悔方法很多,我主要是依 夏蓮居 居士的
「寶王三昧懺」的法本拜懺。自己反省下來,還是很不夠,
菩提心不足,隨順眾生做得很差,身口意三業時常都在供養
「我執」,仍有待努力,徹底反省懺悔,打碎再造。
 
檢視內心慚愧祈願 
 
 有些統計數字顯示,得右乳房的癌症病人,多半是 和 先生過
不去,而我的乳癌就正好是在右邊。反省起來,我得癌症,
我死不認錯,自以為是,很執著又很悶的個性有很大的關係。
尤其是對我先生,我一意從自己的觀點去想,對他只有排斥和
不滿,從來沒有考慮他的處境和心情。
 
 認識我們夫婦的人,都覺得是一對很奇怪的匹配,因為我們
二個幾乎沒有一點點相似之處。他高大英俊瀟灑,很有書卷氣,
唱歌跳舞都是一流的,人很聰明能幹,個性強悍而尖銳,正直
無私,十分講求理性。
 
而我從不打扮,穿著很隨性,長相和個性都有點像露西蒙哥瑪麗
筆下的小時候的安雪麗,一個迷糊卻又有個性的鄉下孩子,喜歡
靜靜看書,聽古典音樂,做事很迷糊,又不理性。
 
記得,在小學一年級時,老師選我在遊藝會中擔任跳舞節目,我
就嚇得哭著回家,要外婆去跟老師說:「我家這個孩子是不跳舞
的」。我們夫妻倆個性和興趣都很不相像,好在也都是知識份子,
在一個屋簷下也還能相敬如賓。不過,他常常說:「我們家有兩
個先生和一個阿巴桑(幫我照顧家務的一位 管家 女士,我們一起
相處了十九年),就是沒有太太。」他說這話的心境是很苦的,
只是我沒有去體會他。
 
 雖然在我十歲時,全家就由南亭老和尚授了三皈依,但一直到
我四十歲時才聽到淨空法師的「彌陀要解」和「普賢行願品」
得前所未有的大震撼和歡喜,才發現自己以前活得很渺小,原來
人生還有一片這麼廣闊的天地。
 
 但是他的因緣還沒成熟,還沒有機會深入佛法的妙理,所以他
非常不能忍受像我這種學科學的高學歷的人,居然會這麼「迷信」
,幾次衝突之後,我就不再試圖溝通,而瞞著他學佛。
 
這就是我開刀前的情況,我只覺得他反對學佛,是我學佛的障礙,
怎麼從來沒有替他想過,有一個想法和他差距很大的老婆,他的
日子也是很不好受的。
 
我並沒有用阿彌陀佛的精神去體諒他,讓他也有緣感受到佛心的慈
悲柔軟,也沒有用阿彌陀佛的耐心,讓他也有機會體會佛法智慧的
深奧廣大。
 
 開刀後,因為我信阿彌陀佛,情緒上很平靜,而生來又是自閉而
不愛表達自己情緒的個性,所以沒掉過一滴眼淚。
 
倒是我先生整天守在病床邊,動不動就擦眼淚,兩眼紅得像兔子。
很想幫我做些事,像是扶我下床、用餐等,但是我恢復得很快,一切
都自己來,也不會撒撒嬌,裝作要人照顧。在我最需要照顧的手術後
二十四小時,是由我們家族中最善於照顧病人的專業護士(我的乾姐,
護專講師兼實習主任)負責照顧我。
 
 學佛的蓮友們每天一大早就來醫院陪我念佛,帶給我些湯食,一直
到晚上很晚才走。我很感念她們的照顧,也很喜歡和她們在一起,現
在回想起來,與其說一些感 謝我 先生的話,不如說是應該好好的懺悔
,因為,當時我一點也沒有想到他的心情和處境,把他冷落在一邊,
看他整天紅著兩隻眼睛。我心裡還嘀咕著:「大男人一個,怎麼這麼
愛哭?」
 
尤其是最近讀道證法師的書,看到法師在靈鷲山的祈願文:「請幫助
我,讓我能體會眾生的痛苦,感同身受。」讓我真正地流下了懺悔的
淚水。我和他相處這麼多年,一直就只知道埋怨他的剛愎自用和霸道,
而從沒有想過要去體念他的苦處,更不用說去感同身受了。
 
 後來,在台大住院的後期,我看他在一旁紅著眼睛,就請他去找 李
 豐 醫師。他見了 李 醫師回來,好像換了一個人,因為 李 醫師讓他知道
癌症不是絕症,另外還是有康復的路可走,就硬要我去見 李 醫師。
 
在她的指導下,我走了一條很特殊的治療路程,就像我前面介紹的。
在我出院的時候, 李 醫師給我十多本書,都是有關自然療法克服癌
症的書。回到家裡,我也只顧念佛,懶得看,後來這些書都是他一
一細讀,然後告訴我應該怎麼注意飲食,以及自然療法的一些基本
的道理。也開始陪我吃素,因為他是很理性的人,只要對身體有益,
不會嫌那些生菜和沒油沒鹽的水煮菜難吃。這一點是很難能可貴的,
很感謝他。〈大眾也感恩道理性的照顧,使 謝 教授健康〉
 
 另外,由於他的理性,他很支持自然療法,所以對於我要不要接受
化療和電療,以及以後要不要做持續追蹤檢查,都很尊重我的想法,
完全沒有給我任何壓力。
 
也放了我九個月的假,讓我去埔里寺廟過一段修行日子。記得當時我
剛開完刀,稍一恢復體力,還沒拆線,就吵著要去埔里,而且堅持就
在回診後當天下午就要開車去埔里,他也就依我的意送我去埔里山上。
第二天又開車去埔里鎮上幫我找小麥草。竟然不但找到了小麥草,還
找到了會種小麥草的人,又去請教怎麼種小麥草。這些慈悲照顧我都
應該相當感激他。然而,當時並沒有以禮敬,恒順的心,深深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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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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